「医生,我这真的是怪病,我什么检查都做了,都说一切正常,真的没有人像我这样……」
几年前,在一次在家庭医学门诊见习的过程,遇见了这样一位焦急自己身体状况的病人。
明明没病却很难受
「我会头痛、然后心跳快到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时间很不一定,有时是早上、有时是晚上,特别是有声音的时候,比如我听到有人在骂小孩,听到门突然上锁的声音,或是听到你们医院这种号码灯跳号的声音,就痛得不得了,好像要死掉一样,所以我刚刚都不敢在走廊等,躲得远远的,看到我的号码我才敢走进来。」
看完一系列病人的医学检查报告,在医师眼中,病人根本没有任何健康问题。不管是血液检查、断层扫描、或者是心电图,都显示病人身体完全正常。
医师:「你是有轻微的二尖瓣膜脱垂,不过这满多人有的,通常也不会让人头痛或心悸到这样,所以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是我是真的很不舒服……」听到又一位医师告诉自己没有问题不用担心,病人似乎更无力、更担心。
「敏感」成为追求健康的休止符
「可能就是你对声音比较敏感,我们就吃药试试看吧。」诊间外还坐着几十个等待的病人,在时间紧迫压力下,「敏感」两个字,成为医师陪病人探索健康的休止符。
对病人来说,今天看诊的收获,就是多听了一种「对声音敏感」的身体不适原因(而且极有可能继续挂别科到处找意见)。但是从我学到的健康心理学知识看来,不免觉得好可惜。告诉一个听到声音会头痛的病人:「你会头痛是因为对声音敏感」,就象是对一位上台演讲会紧张发抖的学生说:「你会紧张发抖,是因为你不喜欢上台演讲」,似乎没有多出任何具体的原因,也无法进行任何处理。
对演讲发抖学生有帮助的,应该是尝试了解,是联想到什么让自己紧张?面对听众的情绪是什么?演讲这件事对当事人的意义是什么?才可能真正找到改善全身发抖问题的方法。
心身互动观点
事实上,人的身体系统与心理系统是紧密相关的。心理压力会透过交感与副交感神经系统,影响人体的免疫系统、内分泌系统、内脏系统,以及肌肉骨骼系统。健康心理学研究中发现,与心理压力有关的身体疾病多得不胜枚举,诸如胃溃疡、腹泻、胃痛、肩颈痠痛、下背疼痛、心悸、偏头痛、感冒、磨牙、荷尔蒙失调、不举、性冷感……等等,都是心理压力大可能导致的身体疾病。
一个遇到考试就容易拉肚子的学生,真正需要调整的并非肠胃健康,而是他面对紧张情绪的处理能力、面对考试压力的心理系统健康。单靠肠胃药物可以帮助的,也许是考试那几天肠胃症状的暂时纾解;但一颗肠胃药对于一个人长远的压力处理能力提升,帮助确实是趋近于零。
谁抓坏了沙发?
健康心理学发展史上有个很经典的故事,能充分让我们了解人的心理系统健康对身体病痛的重要性。
60年代,美国一家医院的沙发修理工人发现,比起其他科别,心脏科诊间病人等候的沙发特别容易磨损、破坏。两位心脏科医师知道这个现象后,展开了近10年的研究,发现到心脏科求助的病人们,心理特征上确实容易是一群性格比较急躁、认真追求成就、注意时间分配、生活紧凑严谨的人。
也就是说,一个人如果有在心理系统有这些特性,时间久了、压力过多了,就会反映在心脏血管的健康问题上。因此,想要真正完整的处理健康问题,这些个性、想法、情绪相关的心理系统健康,是非常关键的因素。
带来压力的自动化心理历程
拥有这些知识背景,回到文初病人口中的怪病,也许就没有那么毫无头绪了。相对于骂小孩、突然关门、电子号码灯这些声音,相信那位病人在听舒服的古典乐或喜欢的日本歌时,应该较不容易出现头痛心悸的症状。也就是说,病人的困扰,并非听到声音,而是觉察到声音中的压力意义,而且这些意义对病人而言会是非常独特的。
也许病人最近经历了很多不开心的生活事件,处在比较缺乏安全感的状态,因此这些突然的关门声或者跳号声,对于病人来说,就像在脑子里又装载了「又有危险」、「该要注意」、「赶快警戒」的思绪,在生活压力大的状况下,身体当然负荷不住,而以头痛心悸的症状来反映。
这些历程或许不是那么符合一般理性逻辑,但我们的心理系统运作确实是如此快速且自动化,必须靠心理专业协助,或是学习适当的思绪整理技巧,才能逐渐看清(很可惜,这么重要的能力,我们的教育中几乎没有着墨,大家学过的物理化学理论,可能比人的心理与情绪理论多得很多)。简单而言,那些医学检查数据无法解释的身体病痛,其实是生活压力已超出自己所能负荷,必须好好升级自己心理系统健康的具体信号。
「朋友啊,你与我的生活中,真的有好多辛苦、好多压力。当身体已经诚实了,记得好好关心自己,关心你与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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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客价: ¥14理气消胀,和胃止痛。主治气滞型胃脘痛,症见胃脘胀痛,窜及两肋,得嗳气或矢气则舒,情绪郁怒则加重,胸闷食少,排便不畅及慢性胃炎见上述证候者。
健客价: ¥14本品适用于脑外伤后遗症、脑炎及脑膜炎后遗症等的头晕胀痛、失眠、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情绪变化的改善;亦用于脑动脉硬化、老年痴呆性精神症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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