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今年21岁,单身,2010年因为脖子粗,眼睛突,在武汉普爱医院诊断为甲亢,吃了一年药后,他觉得没效果就放弃了。之后在网上听说尿疗后,就开始尝试,坚持一年多,到医院复查,各项指标正常了。从知道尿疗到喝尿,他经过了4个月的思想斗争,他反复打网上那位尿疗者黄某的电话,最担心的是有没有毒,“目前还没发现。”对方说。小柳只能咬住牙开始尝试,第一次喝时很痛苦,不停想作呕,之后每次喝的时候他都吃一颗红枣,就这样坚持了下来。据他说,几个月后,眼睛就不突了。
记者向小柳求医的武汉普爱医院主诊医生求证,该医生对小柳的病情很清楚,“他在我这治了一两年,吃的是抗甲亢还有保肝的药,每月复查,指标一点点好转,药量也在减少,直至痊愈停药。”她说,甲亢不可能不吃药能好。
武汉市中心医院甲状腺乳腺外科副主任医师钟源介绍,尿液治甲亢这种说法是不科学的,临床上也没有这种治疗方法。
小柳告诉记者,他还是尿疗协会的会员,他们协会的名称叫“中国尿疗协会”,会长就住在武汉青山。小柳说,他们协会会长叫保亚夫,退休前是高级工程师,因此被人称为保工。经过近一个月的联系,记者前天终于在青山区一社区找到保工。社区工作人员知道他搞尿疗很多年,还有居民追随。“他也推荐我们尝试,反正我们是不敢喝尿的。”居委会对他不支持也不反对。
保工是一位精瘦的老头,思维清晰,79岁了,他正伏案整理一摞名为《尿疗简讯》的宣传单,他说这是为今年“天津交流会”准备的,自己刚从云南考察尿疗回来。五六十年前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一些晦涩的化学名称以及单位、数量,他脱口而出。他可是老大学生,1955年北京地质学院地球物理专业毕业。
“1994年我们就打算成立尿疗协会,找民政部批,被告知要找卫生部做协会主管单位,但卫生部没有人懂尿疗法,下属机构也没有一个能管理尿疗,故不能做主管。”他说,今年5月5日,他们以挂号信的方式,将协会注册证明寄到民政部民间团体管理局以主动报备,目前还未收到回信。
昨天,记者电话采访了民政部民间团体管理局涉外民间组织办公室,工作人员说,目前境外的社会组织,在境内申请、备案、受理等相应法律法规还未制定,这些组织在境内开展活动,要遵循相关部门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