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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郑秀文是如何走出抑郁症的

2016-12-22 来源:抑郁症康复治疗方法  标签: 掌上医生 喝茶减肥 一天瘦一斤 安全减肥 cps联盟 美容护肤
摘要:她不再是沉溺睡眠的僵尸。在三十四岁那个生日,决定往土耳其一走。那时的我,已走过情绪最失陷之阶段,但又未至完全回复自己,但内心却有股强大力量催促我踏出这一步。于是,我就坐言起行,看看会发生什么美事。

  郑秀文16岁出道,歌唱事业一直蒸蒸日上,如日中天,被称为香港歌坛的“百变天后”。但是她性格孤傲,事业成功引发内心不可一世,还常常抽烟、酗酒,脾气也很大,被身边的人暗骂为“郑臭四”。在2004年左右,开拍《长恨歌》,票房惨淡。后来,听说抑郁了。

  此后的这些年她一直和抑郁争战着,在阅读绘画中转移注意力,交托祷告中战胜了抑郁~

  我把抑郁带进了《长恨歌》

  嗯,我特意看了下她拍的《长恨歌》。很客观的讲,真的很一般,甚至差劲。后来媒体报道说是因为这种演绎的失败、票房的惨淡,导致了她的抑郁。而郑秀文自己说:是我把抑郁带进了《长恨歌》。

  郑秀文是个完美主义的拥泵。拍摄《长恨歌》,她可以十多天的时间减掉十多磅,然后再用十多天的时间增肥十多磅。她说:“完美”一词是不设上限的,完美之后永远“有更完美的”,永远“可以再更完美的”。

  只是,有天早上,当她看到大伙儿聚在道具间里聊天吃饭,每个人手上都有碗滚烫早点,突然感到一种凶猛而至的孤独——我有多久没吃饱过?为什么连吃饱的卑微权利都没有?我善待过自己吗?”那一刻起,她开始思索什么是人生的价值,如果人生只是不停地“榨干自己”来取得成功、取悦别人,这种人生到底能为世界留下什么价值?

  她内心的无力感开始蔓延。而战胜“无力感”,似乎成了每天的“折磨”。她说:这感觉糟透了。真的。这感觉糟透了。但有时,为了让身边的人快乐,我会努力让自己快乐起来,使工作过程变得轻松和享受,但对于一个心灵有细菌的人来说,这任务并不轻松,每个笑容我都得附上额外的余力。

  我开始确认,压力临近边界。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并不快乐。

  有时,望着化妆室内的自己,我会有股冲动想快速逃离现场,蜷缩到华山路的被窝之内,不发一言,像只受挫的小猫,捍卫我那仅余的生存力气。

  如果人生只是不停地“榨干自己”来取悦成功(就)、取悦别人,这种人生能为世界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价值?一切值得吗?难道只有成就才能撑起一个人的价值?人的价值是?

  她知道她要去寻找这堆问题的真相,寻找生命的真相,寻找人生价值的真相。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灯,没油了,快要灭了。

  于是,她做了决定:她要休息。

  停止工作彻底休息但依然抗拒就医

  郑秀文其实很勇敢。她知道自己生病了,也承认自己生病了,于是果断停止了工作。她说:我就彻底地生病,就病到死为止,然后要让它从里面好起来,我要好,不要一点一点,我要完全好起来。不管用多长时间。

  郑秀文很害怕,也很痛恨人家用“depression”(抑郁症)来描述她。“很害怕他人看到我的忧伤脆弱来攻击我、伤害我,故此一直很抗拒depression(抑郁症)这个字,我很怕被坏心眼的人从此标签我为心理有问题的人。”所以她也并未去找医生,抗拒去找医生。只是那种毫无动力、严重的嗜睡、毫不节制地吃、不能面对人、不愿面对自己、不能面对世界的可怖绝望感,已经足以让她觉得那时的自己,的确患了抑郁症。

  抑郁中的她不是天后只是在痛苦绝望中挣扎的人

  从最初的一种无力感走到一种绝望,过程缓慢而伤人。

  郑秀文开始非常害怕镜子:镜子照出事实,镜子反映出我在枯萎,那时的我根本没有能力接受自己的情绪下沉。于是美不美再无关重要,由于我十多年一直处于“不寻常”的节食之中,故此那时我似只失控的饥饿狮子,见东西能咬进口的,能被胃液消化的,我都会毫不考虑地鲸吞。我的无助指数化成五倍的食量,“吃”,成了睡眠之后的第二个可怕出口。那时的我暴肥。体重大概比现在多出二十几磅。

  通过睡和吃,她在这沉沦中愈发绝望。起床会感到有块水泥高墙阻在自己前面,打不碎却又无力跳过去,睡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垂下的那颗水晶灯。世界仿佛停顿在这凝望之上。昂贵的水晶灯在我那个绝望的情绪中,显得荒谬可笑。当初那些让她兴奋的昂贵物质在精神痛苦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毫无帮助。

  她可以一个月没有照镜子,可以七天不洗澡。她说:当一个人经历忧郁时候,生命很多东西已经变得完全没有意义,不重要了。反正你就好像生活在一个你自己的小木头箱里面,里面只有你一个人。你好像呼吸不到,也嗅不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

  不断尝试缓慢的救赎道路

  而救赎之路,每个抑郁症患者都在不断的试错,不断的寻找适合自己的痊愈之路。郑秀文也不例外。

  阅读

  她先是尝试通过阅读小说来释放自己的感情。投入到每一本小说里面,投入到每一个主角里面。在阅读的过程中,几乎停不下来,甚至不吃饭,让自己变得有点抽离。整天就是读、读、读,迷失在书里面,好让自己暂时忘记忧郁和那种无力感。

  画画

  郑秀文从小一直画画,而在这时,她发现绘画对她是一个很好的治疗。她几乎每天都画画,一整天不想讲话,就画画,不停地画。画完我就觉得,好舒服,把所有的情绪跟感觉都通过颜色就把它发泄出来。

  思考

  她说道:我回看,我一直不停追求卓越,在事事卓越优秀之中找寻自身的价值。“人们如何看我似乎比我如何看待我自己来得重要。”这实在本末倒置。

  我从来就没有善待过自己身体(饮食)和需要(心灵的需要),我的情感被我用一种机械式的方法去操作,我不爱表露大情感,我需要装出一副吓人强悍的姿态,其实,我内心不过是一个也会傻笑或流泪的人。在我心底中,我老觉得我不够好,无论我如何努力,我做的一切都不够好。不够好。不够好。

  而这些思考都让她觉得伤心,觉得痛苦。直到慢慢的,她发现了一种很好的方式能够让她平静下来,那就是:祷告。

  祷告

  郑秀文十多岁时,已跟姐姐决志信耶稣。这在她心中是一粒非常重要的小种子,植在她的心田,虽然中间十多年她都离弃了我的信仰(上帝)。而在抑郁中,奇妙的,她的心底里常有一道莫大声音驱策我祷告,并告诉我,你要祈祷,你要跪下来祈祷。她要我跪下来谦卑祈祷,这声音很长。能治好自己的,没有其他,“唯独天父上帝”。

  她开始一边哭泣一边祷告。慢慢的,带泪的祷告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定面对的勇气。开始不再渴睡,亦不需要仰赖睡觉来逃避自己,逃避世界。能够正视镜中的自己。她慢慢的决意要离开黑暗,再次向着光明进发。“上帝”就是这道光,他照进人的内心。内心不知因何而来的一种忧伤,都在祷告中得到全然释放(怀)。感到我浓浓的被爱。神就是爱。在我差点要离弃自己的时候,在沙发上,他抱起我,我在他怀中双脚离地。

  就这样,她在最烂的情绪低谷中,强烈地感受到上帝正一步一步地带自己走出来。

  祷告并不难。用心便可。郑秀文很多时候跪下来;有的时候,比较懒惰,就躺下来;有些时候就坐下来祷告。有些时候会哭得很厉害,有些时候会很激动,会真的会喊出来说,你要救我。有些时候就比较安静的。

  郑秀文说:你可随便找个可以让你安静下来的空间和时间(在车内,在睡房内,在工作中,在起床后,在睡前、、)然后向天父上帝坦诚你的一切,你的想法、你的善恶、你的喜悲、你的痛苦、你的挣扎、你的无力、你的矛盾、你的愤怒。你一切不可告人的事或感受,天父上帝都会一一聆听。

  她发现天父上帝是这样一个存在:由始至终深深的爱着我,一直守护着我旁边。我好不好,他都爱我。我发怒;他原谅。他教导。我成功;他叫我收敛,要我谦卑。我流泪;他拥抱,他安抚。我迷失;他指引。他带领。

  借由祷告慢慢走向人群

  在自己独自在家祷告了八个月后,郑秀文跟神祷告:求你给我开路,我要寻找你,求你帮助我。可不可以给我安排一个对的场所,一个对的查经班,或者是教会?”

  后来就很奇妙,她碰上一些人,带她去参加了一个查经班。在那个小小的查经班,“好多人都不认识,我就只认识一两个人,还是不熟的,完全跟我没有联系的人。”但当一听圣诗响起的时候,她的眼泪就一直留个不停。她把里面一些很严重的伤痛,把里面一些最困扰我的一种负面的情绪,全部随着眼泪流了出来。

  那种眼泪就好像‘很安静的崩溃’,不停的滴、滴、滴,不停的滴了很久。她说:“而其他的教会的朋友,他们都没说什么,就默默的给我递纸巾。

  她开始愿意面对人群,开始面对自己。开始真正的认识到,去面对自己的问题。她告诉自己:“往外旅行。”就算多不习惯面对人群,都撑起精神鼓励自己往外走一走。慢慢的,她得以重新跟高墙后的世界接轨,慢慢返回光明,不再惧怕清晨的阳光,起床后我会迎向太阳说“早晨”。

  出走旅行彻底蜕变

  她不再是沉溺睡眠的僵尸。在三十四岁那个生日,决定往土耳其一走。那时的我,已走过情绪最失陷之阶段,但又未至完全回复自己,但内心却有股强大力量催促我踏出这一步。于是,我就坐言起行,看看会发生什么美事。

  在土耳其渡过了三十四岁生日,那一夜,她望着天空,作了一个不发出声响的祷告:“我要快乐。”她并不清楚上帝会如何帮我寻回快乐,但心深处确信快乐会以不一样的方式“再次出现我生命”。像交托完最后一件扰人的心事。松了。整个人明显松了。

  然后,她在自己的专栏中写道:

  举头望向天空,星群和孤月在熙攘之间‘有种动人的紊乱’

  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不着痕迹顺道过滤了骨节中最后的一小道蓝

  走过一场蜕变,变得更像自己。

  这道“蓝”,其实隐喻着“忧郁”。

  接过张国荣的接力棒宣传抗击抑郁症

  走出抑郁后的郑秀文,出版了一本书,叫做《值得》,里面讲述了她抗击抑郁的过程。

  而在2013年,郑秀文拍着歌曲《一追再追》的mv。而这首歌是张国荣《追》的延续篇,由《追》的原创作班底作曲填词。主题是讲述抑郁症的,她被放在一个透明玻璃箱里面,脱掉鞋子,扮演抑郁症患者。而此片的拍摄场景就在当年张国荣自杀的那个酒店门口,以致敬哥哥。郑秀文看歌词时感同身受,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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