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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口腔溃疡

2018-11-12 来源:听见花开的树洞  标签: 掌上医生 喝茶减肥 一天瘦一斤 安全减肥 cps联盟 美容护肤
摘要:也许我并不会死于口腔溃疡,我只是死于时间。时间是最残忍的杀手,不管好人坏人,他都会一视同仁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过于沉重,脂肪囤积过于超重,导致本人对疼痛的反射弧过长,还是因为本人单方面宣称的250智商太过优秀,身体其他组织全力抵抗脑袋的控制,导致本人感知疼痛总是慢好几拍,总之,我身上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淤青或是伤口,有时直到结痂了我才惊觉自己好像又在哪儿磕着碰着了,但具体在哪儿怎么弄得像失忆了一样一点儿都想不起来,这种健忘让我一度惊恐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处于帕金森潜藏期。

朋友们却毫不留情地打碎我的脑洞,指出我的症结所在:“就是你神经大条毛毛躁躁。”我怎么可能毛躁呢?我不屑一顾,嘴角牵扯出一丝嘴角上扬,那上面仿佛挂着脂肪给的自信和骄傲。朋友们列出诸多“罪证”:

你平时是不是丢三落四,很多东西总是想找时必然不见不找时鬼使神差地出现?

我点头,是。

你平时是不是经常出其不意地让自己受伤,比如总是栽在同一块草坪上,总是撞在同一面墙上?

我又点头,是。

你平时是不是……

别,别再说了,我头点得像小鸡嘬米,我承认我毛躁了还不行吗?

性格里的毛毛躁躁的确是我的一大特色之一。我曾经不止一次洗脸戳到自己的鼻孔,甚至有一次戳得鲜血直流,朋友圈图片见证了这一悲壮的时刻。闺蜜简小姐时常说我你就不能像个女孩子一样对自己的老脸好一点吗?温柔点揉,不赶时间好么?我嘴里答应着好,身体却很诚实,手掌搓脸的力度和脂肪的柔软度成反比。

我妈妈曾经拿我的小胖外甥说事。你看看你那小外甥和你一样,你小时候是成天爬去咬别人胳膊大腿,他倒好,成天没事干自己咬自己胳膊,仗着自己胖感觉不到痛是吧;你整天丢三落四找不到东西,你外甥整天丢三落四让我找不到东西。说他是你生的,别人都可能不怀疑。老妈傲视群雄的眼神,我总感觉就像看到了反驳朋友说我毛躁时的自己。

我举起食指不疾不徐地在老妈面前晃了晃,与头部的摇摆频率保持高度一致,不紧不慢地向老妈还击三个直击灵魂的拷问:是谁在家里最先胖起来的?是谁经常切菜切破手指的?是谁把我社保证搞丢的?老妈翻了个白眼,继续找她的东西去了。事实证明,我外甥绝不是我亲生的,虽然我们都又胖又喜欢吃;毛躁这个问题绝非一日之寒,不是我个人问题,是历史遗留问题,是家族遗传“美德”。

而毛躁这个毛病导致我近期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长期忍受口腔溃疡

“病从口入”这句话,以前我觉得是危言耸听,现在觉得煞有其事,因为我个人“以身试险”,大有体会。确切说,我的病是由口起。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做《牙疼不是病》,文章大概讲述了我幼年至2015年期间与蛀牙斗智斗勇的艰苦岁月。我整个前半生除了曾经因为肿瘤手术住过七天院,其余最与我死缠烂打的就是牙疼。在2015年那个深邃的秋,在那个异地求学的远方,孤苦无依的我在宿舍被自己的牙疼搞到彻夜难眠,第二天半边脸颊肿的就像塞了一颗永远化不了的糖,全身引以为傲的稍微显瘦的尖脸无情地被这颗不请自来的“糖”掰扯成不对称国字脸,这无疑是蛀牙对我最无情的嘲讽:谁叫你爱吃甜食来着?自食恶果了吧。于是我痛定思痛,严格控制饮用甜食,誓与蛀虫不共戴天!2015年迄今,牙疼还真的没有复发,这让我甚感安慰。

但万万没想到,走了个牙疼,来了个口腔溃疡。且最近有愈演愈烈之势。算一算,这一次溃疡的侵袭差不多将近一月之久。

在上上个星期五的演讲彩排前,我与口腔溃疡缠斗了半月有余,略见大好之势。彩排结束后,虽然演讲效果不得我心,但口腔溃疡在周末意外见好,这让我如释重负,心情倒不至于太差。在这长达半个月的口腔溃疡里,我基本想不起自己因何种原因引起“疾病”,我只觉得相较于牙疼,口腔溃疡的疼痛虽来得轻如鸿毛,但战线却拉的过长,与其“殊死搏斗”中容易陷入僵局,它不见好,我束手无策。

牙疼吧,我起码有消炎药、止疼药,口腔溃疡却只能喝菊花茶、含西瓜霜,效果微乎其微。向来解决任何“困扰”都习惯一以贯之“以毒攻毒”的我,喝茶喝的我快没了脾气。于是左手一把辣条,右手一串烧烤,你让我不能大快朵颐,我非不能如你所愿,最终受苦的仍旧是自己。口腔溃疡就在我间接性隐忍与放纵间举步维艰地完成自我救赎,一场不见硝烟的“战斗”之后,打不倒我的必将被我除之而后快,口腔溃疡好了,我也仍旧是大口吃肉大口喝水的好汉一条。

可是,口腔溃疡但凡找到一点突破口,就会卷土重来。而我毛躁的性格,常常给我埋下“战争”的种子。

上个星期一,我带着胜利的喜悦来到了乡下。“大病初愈”后的得意忘形让我刷牙的力度和速度较之前“患病”时增加了好几分,刷刷刷刷刷,“啊”!一声惨叫从我的口腔里传了出来,接着一阵一阵的疼痛从上颚传递到神经,痛到想泼妇骂街的冲动都有,还好只是一阵后疼痛明显好转,我这才放下了当泼妇的执念,不然第二天整个村子就会口耳相传“美女驻村队员扶贫扶到精神崩溃,泼妇上身完美演绎精神分裂”。当然,“美女”这个定语前缀是我单方面强行添加的。

当晚,上颚疼痛持续时间不长,只要不碰基本不痛,只是略有些麻木。我心想着也许睡一晚上就好了。可是第二天一觉醒来,上颚的疼痛若隐若现,时有时无。这疼痛,居然跟我玩神秘!要不你就来得猛烈一点,长痛不如短痛;要不你就不来,别一直拖累我的口腔,让我吃嘛嘛不香。

果不其然,第三天我的疼痛来得猛烈了,可持续性没有减弱之势。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翻开嘴唇,试图查看疼痛之源,居然发现我的上唇左边出现白色不明物体!妈呀,这不就是几天不见的溃疡吗?我心里一阵发怵。再仔细看看疼痛源,发现上唇链接牙龈的唇带吊着一块肉!妈呀,我这是唇带断裂了吗,还是我亲手戳断的!眼泪要掉下来了。我满目装满深沉的悲伤,盯着我的右手不放,最终还是做不到自断右手而作罢,将寒冷的右手惭愧地缩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来嘴唇的疼痛一阵一阵地持续,我睡不安稳;二来疼痛导致饮热水骤减,嘴唇干裂,实在难受;三来我心里打鼓,唇带断了会不会影响我的后半生?有人肯定要笑话我过于小题大做了,实际上我的研究生室友们也曾经这么笑话过我。

我记得2015年那场最惨烈的牙疼之时,我去校医务室找医生开药。医生拿着钳子在我的口腔里敲来敲去后作出诊断:你这牙齿怎么烂成这样?你怎么坚挺地活下来的?要不是看在那个小医生还算帅气的份上,我肯定咬咬牙告诉他:看,就是这样活过来的。但彼时,我从医生连续摇晃脑袋的动作里以及凝重的表情里看到了我口腔问题的严重性,一向惜命的我脑补出了一系列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于是带着哭腔对医生脱口而出:医生,我的蛀牙不会影响我的后半生吧!医生被我蠢哭了,赶紧摆摆手:不会,哪儿有那么严重,以后注意口腔清洁少吃甜食就好了。我再三向医生确认:你确定吗?不会影响到我结婚生子或者延年益寿吧。帅医生无可奈何,再三告诉我:不会不会不会。陪我看医生的室友全程观看了我对无知的生动演绎,从此这件事情就成了我人生过不去的坎儿。

那时候无知的我只会向医生确认问题的严重性与否,现在的我可是脱胎换骨,会用度娘来寻求帮助了。于是我在浏览器中颤颤巍巍地打出“唇带断裂严重吗”,度娘很给力地给出了四千多个关页面,其中第二条居然“危言耸听”:建议尽快就医,如果伤口比较浅、出血不多可能不需要缝合。啥?缝合?我的眼前忽然出现唇带一坨肉在口中“颠沛流离”的情形,那么大一坨肉,大到肉眼都看得到的程度,它就那样离开了本该属于它的地方,我是不是真该找医生帮忙牵线搭桥让它找到回家的路?我几乎要向队长请假回城动手术。还好其他人的回复均是“不要紧,过几天自动好的”,这才让我老鹿乱撞的心消停了一会儿。于是带着美好的遐想进入了睡眠。

第四天,唇带没有不药而愈,反而上唇左边的口腔溃疡面积扩大,上唇右边居然也跟着出现了口腔溃疡的症状!心里那叫一个恨哪!而我终于恍然大悟了,我之前的口腔溃疡都是自己种下的恶果啊,不是被自己不小心咬出来的就是被自己手重刷出来的。我赶紧又用度娘查询:“长期口腔溃疡会怎么办?”有人居然回答:“提防口腔癌。”这让我原本阴郁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悲哀:牙疼影响不了我的下半生,难道口腔溃疡会影响我的下半生吗?

影不影响我的下半生我不确定,但至少影响到了我的现在。现在的我连话都不愿意说,因为一开口嘴唇就会碰到溃疡,然后是一阵可以忍受却也难受的疼痛感袭来,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小伤口一次又一次的撕裂愈合又撕裂,循环往复。而更让我痛心疾首的是,第二天下午又要演讲彩排,那时我要在台上口若悬河,嘴巴张合密度八分钟以内达千次。心里一阵猪嚎!

这世上那么多人,终将面临一死,有的人死于天灾,有的人死于人祸,有的人死于疾病,有的人死于人性。我在想,在疾病的那一栏,会不会有人死于口腔溃疡。死于口腔溃疡,并不是剧烈的、悲壮的,而是缓慢的、温水煮青蛙式的。它首先放松你的警惕,因为你以为它并不严重;其次消磨你的意志,因为它不算太痛;最后打败你的是时间的长度,它一次打不倒你,可以卷土再来,直到你丢盔弃甲,牙齿掉光,它依旧战斗力满满当当。然后你缴械投降,同它一起被土壤埋葬。

也许我并不会死于口腔溃疡,我只是死于时间。时间是最残忍的杀手,不管好人坏人,他都会一视同仁;不管你追赶还是放纵,他都会让你死不瞑目。与其如此,还是放下芥蒂,不和时间抗衡,顺其自然吧,享受时间的馈赠,比怨恨他的残忍要有意义得多,也快乐得多。这样一想,口腔溃疡又算得了什么。因为度娘说,不管你治或不治,口腔溃疡就在那里,十天半个月一定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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