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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虐童案男童:若养母不要自己 就死在南京

2016-03-23 来源:中国经济网  标签: 掌上医生 喝茶减肥 一天瘦一斤 安全减肥 cps联盟 美容护肤
摘要:已经习惯优越生活的施小宝,一直没能适应这套简陋的公寓,“这么长时间,他一次都没在房子里大便过,他嫌脏”。张传霞说,小宝每次大便,宁愿舍近求远去小区的会所。

  “在家里鞭打孩子也是违法的”

  对于曾经抽打孩子,李征琴承认确实不对,“当时发现孩子说谎,一下子情绪失控。”

  按照李征琴的描述,去年3月31日,李征琴接到报喜电话,施小宝语文考了全班第一名。看到试卷后,李征琴发现孩子撒谎。

  “他的功课都是我辅导,哪些知识点掌握,哪些不掌握,我很清楚。这次考试的知识点好多都是他不会的。”李征琴说,很显然,他是抄的。

  施小宝一开始不承认,直到李征琴准备给他的同桌打电话,他才认错。

  李征琴最痛恨撒谎。而施小宝时常会撒谎,他曾说没有英语作业,直到学期末老师问及,李征琴才知道,孩子整整骗了她一个学期。

  李征琴拿起桌上的抓痒耙,就开始打。

  “我有高血压,平时不能生气,一生气脑子就发晕。”李征琴用挠痒拍刷施小宝的腿,施小宝喊,妈妈,我下次再也不了。

  打完后,施小宝准备做作业,打开书包,李征琴看见了里面的跳绳,情绪再次失控。

  “除非体育课,不准带跳绳到学校。”李征琴说,因为孩子顽皮,会和同学开玩笑,担心他不知轻重,用跳绳勒孩子,所以一再叮嘱,孩子答应过,没想到他又撒谎。

  李征琴拿起跳绳又开始打,扎好的跳绳刷一下,施小宝身上便会多好几道痕迹。

  2015年4月3日,即施小宝被打3天后,一组显示其身上累累血印的照片传遍网络:施小宝佩戴着红领巾,耳孔外有血痂,脸上有一道大豆大小的伤疤;手臂、背部、双腿等部位,布满上百条长短不一的红色血印;右脚红肿。

  微博图片迅速发酵,要求严惩李征琴的民意汹涌。南京警方很快介入此案调查,并于4月4日将李征琴刑拘。

  2015年9月30日,“南京虐童案”一审开庭。李征琴因犯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11月20日,南京市中级法院二审维持一审判决。

  “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你在家里鞭打孩子构成轻伤也是违法的。”参与此案听证的黄琼花和剥洋葱(微信ID:boyangcongpeople)说,她将案件视为司法保护未成年人的典型案例。

  此前,她曾担任“南京饿死女童案”陪审员。

  不打不成才?

  这不是施小宝第一次被打。

  南京市公安局高新技术开发区分局出具的相关报告,证实2014年6月,民警潘超接到施小宝学校老师反映,发现施小宝脸上有被打造成的淤青痕迹。

  2014年9月,老师再次致电潘超,反映施小宝被李征琴殴打,造成身上受伤。

  潘超打电话询问李征琴是否殴打过施小宝,李征琴表示因为孩子调皮,教育的过程中打了几下。

  公诉方还提供了施小宝所在学校多位老师以及李征琴一位邻居的证言,均证实他们发现施小宝以往受伤的情况。

  李征琴对警方和公诉方的指控予以否认。她说,2014年6月和9月她没有打过小孩,也没有接到过警察的电话。

  李征琴说,她在法庭上曾要求警方提供通话记录等相关证据,法庭没有采纳。

  李征琴不认同自己是“恶母”。施小宝在南京期间,李征琴拍下数千张照片,她一一介绍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说我虐待小孩?我宠他还来不及呢!”

  出狱后,李征琴拒绝了多家约访的媒体,最终答应剥洋葱(微信ID:boyangcongpeople)采访,是希望能够早日解决孩子的遗留问题。

  她觉得,打孩子,源于对孩子要求严格。

  她出身在一个革命家庭,父亲是位军人,对子女要求严格,其下8个子女,除了3个女儿外,5个儿子没少被打。“现在来看,反倒是那几个被打得最厉害人最有出息”,李征琴说。

  生母张传霞认同这种观点。

  看到孩子被打的照片,张传霞很心疼。但她并没有表示出异议,“我知道表姐是为了孩子好。”

  50岁的张传霞生活在安徽农村。她说,农村都这样,她的3个孩子每个都打过,经常手边拿到什么,就用什么打。

  这是传统的“不打不成材”、“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理念。在大多数中国父母的观念中,打孩子和违法犯罪从来都是两回事。

  杭州一家网络媒体2014年的一项调查显示,310位家长中,有84%承认打过孩子;他们中间,又有88%的人有被父母打过的记忆。

  出于“表姐是为了孩子好”的考虑,案件进入司法程序时,张传霞向检察机关提出不批捕李征琴的请求;她甚至对表姐被判刑、丢掉工作表示自责。

  “如果当初没把孩子给她,她就不会被连累。”张传霞和剥洋葱(微信ID:boyangcongpeople)说。

  “我要回南京”

  张传霞和施小宝目前住在南京浦口一套简陋的公寓房内。

  这间公寓房是在事发后租的,为了保障施小宝正常的上学不被影响,民政部门每月发放2000元左右的生活费。

  张传霞从安徽老家赶到南京照顾孩子。但施小宝仿佛并不领情。他和剥洋葱说,“这里的生活什么都不好”。

  与李征琴装修考究的大房子相比,施小宝母子寄居的这套公寓房无比简陋。客厅仅有三件家具,桌子是施小宝同学的奶奶送的,茶几是张传霞花10元从拾垃圾人手中买下。

  为了省电,张传霞没有用冰箱,在客厅的一角,她铺上几个塑料袋,摆放米和菜。

  当天,张传霞准备了两个土豆、一个西红柿以及两个包菜,这是她们的晚餐。

  已经习惯优越生活的施小宝,一直没能适应这套简陋的公寓,“这么长时间,他一次都没在房子里大便过,他嫌脏”。张传霞说,小宝每次大便,宁愿舍近求远去小区的会所。

  近一年的相处中,生疏感在施小宝和生母之间一直存在。

  他每次喊生母张传霞,都叫表姨;他口中的母亲,仍然是指李征琴。

  “有什么心事,他从来不告诉我!”张传霞对记者说。

  张传霞介绍,“虐童案”事发之后,施小宝的成绩下滑得厉害,现在几乎每次考试都是倒数。“我还不能问他(的成绩)”,张传霞说,“每次一问,小宝都会顶回来:我不会啊,你又不会教我!”

  张传霞觉得,现在没办法把孩子带回农村。家里盖房欠了十几万,孩子也不习惯在农村生活了。

  李征琴也很为难,一方面,报社让她去办离职手续;另一方面,她已经被剥夺监护权,即便孩子和父母愿意让施小宝和她重新生活,也很难跨过法律门槛。

  “南京虐童案”的二审主审法官徐聪萍对此案有自己的解读。

  她说,该案反映了社会传统教育理念与现代法治文明的碰撞,体现了家长威权主义思想与未成年人利益最大化保护理念的冲突。

  案发之后,施小宝曾被带回到安徽老家,生父问他,接下来怎么办?他说要回南京;“假如李征琴不要你怎么办?”施小宝说,那我就死在南京。

  对话施小宝

  剥洋葱: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施小宝:一点也不喜欢,想到妈妈(李征琴)那去。

  剥洋葱:同学知道你的事情吗?

  施小宝:知道。

  剥洋葱:他们会笑话你吗?

  施小宝:(沉默)

  剥洋葱:你会不会反击?或者告诉老师?

  施小宝:不会。

  对话孩子生母张传霞

  剥洋葱:你觉得你表姐这样做对吗?

  张传霞:看到孩子被打得的照片,当然有一点心疼。但农村不都这样吗,我3个孩子哪个没打过,经常手边拿到什么,就用什么打。

  剥洋葱:你表姐出狱后,你向她下跪,当时怎么想的?

  张传霞:我觉得对不起她,如果我不把孩子给她,表姐也不会判刑,工作也不会丢,都是我连累的。

  剥洋葱:可是你表姐打孩子的啊?

  张传霞:天底下哪个父母没打过孩子,只要他是为了孩子好,我觉得打没问题。

  剥洋葱:你想过自己抚养这个孩子吗?张传霞:家里条件差,盖房子欠了十几万,他现在生活在农村也不习惯,不过我们随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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